我的童年……
<br><br><br><br><br> 龙吟四海风雨祥<br> 年华似水暗幽伤<br> 大江东流不复返<br> 多少忧歌警钟鸣……<br><br><br> 人生在世,恍如一梦,当人生已到了最终的时候,一切都是过往烟云,已烟消云散……<br> 人生是一个圆圈,终究会回到起点……<br> 现在的我,不舍求鲜花、金钱、地位,我什么都可以不要……<br> 我只要妈妈、爸爸身体健康长寿……<br> 随着生活、物质水平的提高,现在的我们都生活在最好的时光里,但我依然独自一个人走在那条浮华炫丽却不属于我的街。我像一个拾荒者,悄悄收藏起时光的底片,让它变成陈年的私酿……<br> 回忆起童年总是带着一种酸涩的心情,许多的欢笑也是掺杂着一丝丝的苦味,虽然历经岁月的沉淀已经归于平淡,但总会在有意无意中触痛成年后的心灵,现在想来最深刻的记忆便是贫穷,所以,许多记忆便于贫穷有关了……<br> 妈妈从小出生在青阳县酉华乡边缘的小山村里,因为兄妹很多,家里穷得掀不开锅,婆婆和公公没有进过校门,没有文化,一辈子从没有走出过小山村,电灯、汽车都没有看过,在妈妈6岁时,公公为了全家生活,长年给地主做长工,后劳累成疾倒下了,然而家里又没有粮食吃,临死之前特别想吃鱼,可那时家里穷得连根纱都买不起,是不可能吃到鱼、肉,含恨挨饿后去世了,婆婆没有钱养活妈妈兄妹们,只好把妈妈送给了青阳县城边安山村(高速旁)一户贫穷的人家做童养媳,但那户人家每天都要叫妈妈一个人拿着竹篮子到外边的村庄去要饭,如果那一天没有要到钱或稻米,回到家后就用竹棍暴打一顿,一年四季每个晚上要妈妈睡在厨房边的柴堆里,为了不受到凶狠的挨打,妈妈只好每天一早就拎着竹篮步行到新河镇、杨田镇方向的各个村庄里要饭,遇到好的人家还能多要点稻米,回家后就不会受到挨饿和棍棒的伺候,如果那天没有要到稻米或钱之类的东西,回来就逃不了死打一顿,全身上下伤痕遍身,青一块、紫一块。寒冷的冬天里,妈妈每天穿着一身衣不遮体破烂的衣服和脚穿露出脚丫的破鞋去外面要饭,每次都会遇到有钱人家狼狗或狗的追咬,每次小腿咬的鲜血淋淋,只好拖着受伤的身子回到那个已不属于她的家中,自己默默地流着泪在厨房里用筷子沾米水刮一刮……<br> 解放后,妈妈跳出火坑,经人介绍认识了爸爸……,使得我现在儿子每次吵着、哭着要家里养一条小狗,我为顾及妈妈心灵的感受曾经受到的伤害,坚绝不同意家里养狗,至今家里从来都没有养过狗和动物……,好在现在家庭条件好了,望妈妈健康、幸福地渡过晚年……<br> 1968年,母亲为了响应**的号召和下放政策,带着大哥、大姐、二姐(七岁时生病去世)、小哥,全家搬到离县城十几公里外的新河镇团结村,寄宿在生产队用泥巴垒起的破旧草屋牛棚里,门前就有一个大粪池,每到夏天,苍蝇、蚊子密密麻麻乱飞,1974年后生下了我和妹妹,后来带着我们兄妹五人在农村,请人帮助,用泥土打桩做了两间深四米、宽六米泥土草屋,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br> 那时妈妈因为要带我们兄弟姐妹,妈妈到队里生产劳动的机会也比别人少,当然工分也比别人少多了,每次妈妈挑着椤框去生产队里的仓库拿稻谷,总是受到队长(80年代末被墙倒下打死)和某些家庭条件好的人白眼、讽刺,说我家在队里干事的人没有一个,吃饭的一窝……,每次妈妈自好强忍着泪眼挑着椤框空空地回到家,因此也就成为全队有名的超资大户……<br> 因父亲工作需要留在县城上班,那时到县城没有汽车,只有步行,母亲一年只能去县城一、两次,1974年农历腊月21日,天空下着大雪,天气冷得好象凝固在时间段中,妈妈一早挺着怀着十个月身孕把头天泡的早稻米淘了出来,准备下午用石磨磨出来,准备春节给大家吃,父亲为了革命工作,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常年在县城单位工作,中午过后,母亲叫来大哥和大姐帮忙,母亲推着石磨,大哥和大姐在旁边添着米,边磨一下,边休息一下,那时的我不停地在妈妈肚子里踢来踢去,痛得妈妈不得不停下来,那时的大哥和大姐看着妈妈边休息边推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睁大眼睛看着妈妈,6时左右终于磨好了,寒冷的冬天天黑得比较早,漆黑的乡村,没有电灯,只有一盏摇曳飘忽的小油灯,伴着远远近近不时传来的犬吠声,家家都早早地关了门休息了,妈妈这时痛得不行了,叫哥哥快去叫隔壁霞子她妈快来,妈妈忍着痛苦,一个人跪在床前的木踏板用劲全身力量,用双手推着自己的腹部,鲜血不停从妈妈大腿流下来,这时隔壁邻居霞子大妈来了,看到此时的情景吓晕了,立即调头跑掉了,只有那弱弱煤油灯里面的油也快要烧完了,可能上天保佑,妈妈用尽力量,我在大哭中来到人世,睁着大眼睛看着妈妈,妈妈一手拿着我,一手拿着剪刀剪下脐带,然后妈妈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把我放在床上,我还在哇哇大哭,是妈妈给我了生命,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出生了。虽然出生在一个很贫穷的家庭,所以感谢妈妈给了我顽强的生命,含幸茹苦把我养大…… <br> 五岁左右,全家搬到青阳县城,住在爷爷三十平方米的芦材壁和泥巴包的房子里,一床破床单下面铺着稻草的芦材壁泥巴屋里,我们一家人贫穷并快乐生活着。这样的生活使我养成了外表文弱、内心很独立、坚强的性格。至到1978年妈妈和城北的几位贫苦人家的妇女一起“邀会” (邀会:是解放前和解放后城镇贫穷人家在一起把钱凑到一起,一家可以拿十元或一百元,必须每户拿出钱额一样多,如果是十二位,第一月是张三,这样就有一千二百元办一件大事,第二月大家再拿出一百给李四,李四也可以办一件大事,当时的人很守信用,各人没有收据或收条,全评信誉,以此类推,七十年代末“邀会”才逐渐消失)所以妈妈“邀会”邀了一千五百元,做起了用石块黄泥巴砌起三间平房。 <br> 我们全家全靠父亲在县城一点微薄的工资,当时的工资只有二十几元钱吧,我们兄弟姐妹都穿着补丁打补丁的衣裤。过着“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日子。因为农村条件很艰苦,大哥从小受寒有一点咳嗽,慢慢拖到长期咳嗽,当时农村医疗条件差,农村一般小毛病是不会到县城医院来看的,妈妈一心为了生活,也就没有太在意大哥的病,使大哥的病情越来越重,以至后来成了全家的经济、生活和精神上的伤痛,那时妈妈为了大哥的病情,只好借点钱到县城医院看,因拖延了病情,成为慢性病了,然后变成慢性哮喘,一到春、夏天就发病,所以没有把病彻底看好,病情时好时坏,又没有钱继续医治,只好找一些偏方给大哥吃,使本来就已贫穷的家,一日三餐口粮成了问题,那时的我们,每天早餐吃红薯汤,中餐浠饭加红薯和莴笋叶子和茎,只有晚餐,妈妈才放些菜叶充份量米饭,一年中都没有猪肉吃,有时想喝汤,只好把盐和酱油冲白开水做汤喝,只有到春节时,妈妈买来半边猪头过新年。家里香油也不够吃,炒菜时用着很少的香油,妈妈有时挤出时间到童埠圩湖中拉些野生的菱角菜、藕带回家吃,至到现在菱角菜和藕带我都很少吃了(吃怕了)。爸爸也经常从县城买下县粮站机子过滤剩下的粹米买回家给我们煮浠饭吃。可能大家肚子都没有油份的原因吧,每次妈妈都先让我们吃饱,然后自己勺一碗自己在旁边吃。只有亲戚和爸爸回来,我们大家都非常高兴,一来爸爸会在县城带点糖、瓜子什么的;二来客人可能带点饼干之类东西。那时的我长着一双大大眼睛,大大的脑袋,喜欢跟在亲戚屁股后面转,心想能得到一点好吃的东西,然后扒在厨房的锅台旁边,想妈妈分一点带油晕重一点面条和鸡蛋给我吃,但每次都失望了,因为那些只有给客人吃。妈妈每次都会用勺子挖出一点猪油放在客人的碗里,因为放在锅里,油会沾满锅边上到处,不然锅里油的含量就少了,所以等客人吃完后,我们才吃剩下没有油珠的面条和面粉烙达,有时妈妈看不过去,多加点水,勺一碗给我们吃,我立即吃完后,会用舌头把碗四周添了又添,生怕浪费一点和遗漏一点……<br> 当时香蕉、苹果等水果对我们这些贫穷的孩子来说是可望不可求的,好几次想吃水果,和几个穷人家的小孩跑到杉木岭(现在高速大转盘南旁边)那时那里有一大片桑叶地,偷起了桑叶果子吃,我们几个穷小孩个个吃得嘴巴乌黑乌黑的,好几次我到学校上学,同学都笑我是“乌鸦嘴”,满嘴黑乎乎的,记得有一次,特想吃水果,可是那种愿望是不可能,只好自己一个人跑到山木岭偷起了桑叶果子吃,那时因为农民伯伯怕小孩把桑叶树踩断,故意打了许多农药,那次我正好摘下了许多刚打农药的桑叶果子,吃了许多,走到半路,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口干,我立即跑回家,然后上吐下拉,发起了高烧,之后倒在床上,妈妈流着泪用盐水冲着给我喝了许多,用凉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我正正在家睡了一个星期……<br> 八十年代初,当时青阳县饮食服务公司属下有一间门面,座落在县城东街汪同和药店斜对面,公司开着一家面馆,每天早上有馒头、面条,还有油条、麻球、糍糕,好几次早上我肩背着粪箕,站在马伯伯(外号马瞎子)旁边,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看他炸油条、糍糕,几次他不忍心、看不下去,有时生意好,他都会从锅里捞一点炸糍糕时锅里所剩的剩渣,用沾满铅字的报纸包好送给我,我说声谢谢后,立即飞跑回家,叫来妹妹,你一个、我一个地分着糍糕的渣渣,然后轻轻放到嘴里,闭上眼睛,享受那种香香的味道……<br> 那时我们都在长身体,县城粮站每户评粮本得到几斤好埂米,妈妈从来没有买,也不舍得吃,跟有钱人家换早稻米,早稻米经过水煮后,米的容量会多些,那样大家肚子会少饿一点。兄弟姐妹,只有过年时才穿上一件新衣,那种高兴和兴奋现在的小孩是永远也不会体会到的,我是穿着哥哥姐姐的旧衣服长大了,记得有一次,春节到亲戚家去,我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穿,只有穿着姐姐花衣服去,这件事到今记忆犹新…… <br> 从我记事起,因为家里穷,二姐七岁不幸得流感,待父亲从县城回来和母亲抱着二姐向县城医院的路上,二姐停止了呼息,母亲伤心地带我们兄妹五人在农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br> 哥的病情时好时坏,没有办法,爸爸找关系,托朋友,才把大哥招工进了县缫丝厂当修理工,一到春天,大哥的病情就重了,也是爸妈最烦恼全家特别要用钱的时候,所以生活条件更加艰难贫穷。<br> 记得有一次,大哥把工厂里装蚕茧的大棉布袋拿了几条回家,妈妈舍不得用,拿到当时县城北门菜市场(现在新华书店向北老万超市)地方,一位老太太每天生着柴火的铁锅,加上一种黑色的颜料,当时都是一些贫穷的人家拿来白色(次品)的老棉布,和妈妈拿的大棉布装放在一起煮上二十分钟后,一锅都是黑色的棉布就出来了,因为大哥拿回家的是布装上面写着碗口大的红色“一等品蚕茧”字迹,所以煮后的大老布红色的字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鲜红了,但还是能看出字样来,然后妈妈把我和妹妹各缝制了两条裤子,妈妈看我是男孩吧,所以字迹所占的位置要比妹妹少,妹妹看到了,哭着不愿意,非要我的那条,为了这条裤子,妈妈狠狠地打了妹妹一顿,这是我少年时候影响这深刻的,现在想想,我的眼泪都忍不住。还记得上初一时妈妈把我做一件深蓝色的外衣,一直穿到初三,因为没钱买衣服,深蓝色的衣服两个袖口和胳膊都破了,上面打着大大的补丁,因为懂事了,而我每天都穿着它,上学和放学都把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上课不敢举手问答,怕同学看到,有一次班主任看见了,我看到他深情、关切的眼神,直到参加工作多年,老师眼神我久久不能忘怀。我还穿着那件深蓝色的衣服照了初中毕业照,可惜从出生到十七岁以前都没有照过像,所以至今也没有小时候的照片。只听妈妈和老一辈说,我小时候帅帅的,很调皮,虎头虎脑的。呵呵……<br> 因为穷,家里没有钱买煤,从一年级起每天放学,我就和姐姐哥哥他们挑着粪箕到以前的化肥厂(现在已变龙山花园)去捡工厂没有烧尽的小煤球,每次化肥厂工人用车推出煤渣,里面还有没有烧尽的小煤球,我们贫苦人家小朋友们都守在厂前大门的左右侧守候,眼睛盯着厂内动静,如果看到推煤渣的车出了厂门,我们一窝风地冲上前,你推我拉,生怕自己落在后来,如果那样,连煤灰都抢不到,这时大家你拉我抢地冲到推车旁,扶着煤渣车的两侧,争先恐后地扶着推车,生怕失去什么宝藏拟的,大家脑海里只有一个恋头,抓到推车两侧的扶手,那样就有一分机会得到煤渣,那样就不会空手而归,那样就不会看到妈妈失望的眼神,这时候工厂里的推煤工像杀猪厂的屠夫一样,瞪着眼边小跑着推着车边骂着脏话……,我们什么都不管、顾不了那么多,抢着、抓着、推着,然后小跑着跟车跑到化肥厂左侧的煤渣堆前,煤渣堆前有个落差五六米高的枯塘,因为我个子矮,只有先跑到枯塘下面,等推车工推煤到枯塘的边口时,这时煤倒下来,我们年龄小的,就用粪箕口向上接着,如果粪箕口对偏了,都很难接到从塘口上倒下的煤渣,如果接到倒下的煤渣,就用粪萁把煤渣装好,放到旁边,抢得煤渣越多,说明得到的烧剩的煤越多。有时遇到粗暴推车车工用力倒煤渣时,扶在推车两侧的我们由于惯性的作用,连同车和煤渣翻到五六米枯塘下,眼里、嘴里都是煤渣,都分不清男女……<br> 回想那时家庭,生活的真的太艰难,大概我十一岁左右吧,我挑着粪箕,里面有捡来的煤渣过河,因为我家在北门,刚下过大雨,我过到河中间,九华山后山洪水下来,水淹到我的胸部,粪箕都冲跑了,还是河边洗衣的大妈见了急忙跑过来,一把抓住我,把我拖到岸边,感谢老天重新又给了我一次生命。当时青阳县委党校经常为县里开会的人准备早餐,烧剩的煤比其他地方剩的煤多一点,我每天早晨六点之前要赶到县党校去捡煤,我还记得党校烧饭的阿姨有几次送给我头天开会剩余的馒头,我放在怀中高兴地带回家交给妈妈,让大家一起分享。因为长期捡煤,十个手指被煤的碱性腐蚀,指夹经常流血,有时写字都很痛和吃累,有时放学和贫穷小朋友背着粪箕到县城十字街九华旅社下面的面馆去捡煤(现在县城十字街的海澜之家和新开的青春阳光飚歌城),店里的一个胖胖的老师傅看到我们,每次看到我们,像大灰狼抓喜洋洋一样,抓到到我们,会立即把粪箕踩偏,我们只好哭回家,妈妈都会流下伤心的眼泪……<br> 我小学在青阳县蓉城三小读书,三小当时是全县最好的学校,也是条件好的家庭学生很多的学校,当时我每天背着妈妈用大老布缝补书包,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有爱美之心,每天放学都跑到县城十字街百货大楼里看着那个帆布书包,如果背上它,一定很帅,做梦都想,好几次向妈妈提出,可是妈妈都回绝了,有个星期日下午,我拉着妈妈的手,哭着非要妈妈带我去买那个帆布书包,妈妈坚绝不同意,流着泪说没有钱,我不相信,我一个人跑到百货大楼门口,妈妈流着泪三次扭着我耳朵拖回家,我跑到柴房里,关着门痛哭,为什么上天对我这样,这么一个小小愿望都不能实现,是不是多我一个,想想是不是家里少我一个人,家庭就会好起来,然后拿起柴房里的绳子爬到梁上,这样我死了,全家就少一个负担,想想那样死多难看,我是爱美的人,只好含着泪又灰溜溜走出柴房,走到床上昏昏睡去……,现在想想,妈妈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该让你伤心,那时的我还小,不能体谅大人生活的坚辛,不能站在家庭着想,妈妈的教育,使我在以后的生活中懂得,不管同事、朋友、夫妻之间发生什么矛盾,先要站在别人的立场看问题,然后再从自身找原因,懂得了怎样为人处事……<br> 如果遇到下雨天,我和妈妈、小哥在县城九华电影院或跃进堂卖瓜子,记得九华电影院在放《少林寺》时,和妈妈一起在“九华电影院”大门口卖瓜子,一角一包,有时也遇到小痞子抢一包瓜子就跑,我只能泪眼看着他们跑掉了……。到了十几岁,到了夏天,我会和姐姐、二哥背着冰棍在童埠、合心农场去卖,批来的冰棍,三分七厘,卖五分钱,一根能得一分三厘,暑假,我背着比我自己一半重大的冰棒箱两条腿步行走到十几公里外童埠镇、新河镇去卖,有时累了,就坐在冰棒箱上休息一下,有时背着冰棒箱去县城旁边的墓子山(现在外环公路旁边)去卖,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一次批一百多根冰棒,到了十三岁吧,我会骑自行车了,骑着爸爸工作用剩下的永久牌载重自行车,因为不够身高,只能骑在大杠上,骑着自行车到十几公里外新河镇驻军总部后面的军营里去卖,一天两次,每次回家,大腿两边内侧都磨出许多血泡,只好用香油抹一抹。好几次看到一位兵哥哥,大概有十八岁左右,可能因为穷,特别想吃冰棍,每次我去,他都盯着我冰棒箱,看着我都不忍心,我立即从冰棒箱里拿出一根送给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忘记那样想吃又没有钱的贫穷山东兵哥。有一次天气特别闷热,我骑自行车到新河部队,在总部后山有两里多上坡路,有个营区,大约几十名军人,有时好的话能卖到十几根冰棒,天空没有一丝风,只有知了不停地叫着,当时嘴巴口渴像着了火一样,路的两边又没有树木,没有水,又舍不得的吃一根冰棒,实在忍不住,找了一根快要化的冰棍,因为冰棍有糖精吧,我吃后,心脏像飞出来一样,大脑一片空白,立即眼前一黑立即昏了过去,不知过多少时间,我一人躺在路上,因为后山,那里人特少,我清醒过来,我继续推车去卖完冰棒回家,就这样我们小学的学费都是用自己的辛苦努力挣来的血汗钱,现在想想当时的我是多么坚强呀,成年后,参加工作的头一年,因为在办公室,不晒太阳,全身、特别是屁股上长满介子,高峰长了十八个介子,痛得我上班不能坐椅子,经过医院医生看后,说长年晒太阳火毒造成的,所以上班只能站着,好在父母给了我很好的皮肤,现在的我从头到脚,没有一点疤痕,现在的我,该有的都有了,使得我现在一直关心、关注着比我穷的朋友、同学、亲戚等。这些经历,对我以后的成长有很大的帮助,所以现在网络、报纸上都说有钱难买少年穷……<br> 童年、少年这段经历,对我的成长和生活都是很有帮助的,在以后的日子里,会不断鞭策着我不能忘本,不忘记艰苦的生活。……<br> 怀念那些难忘的童年,我的童年在贫穷,苦难的岁月中长大的。希望我们的孩子生长在一个祥和、和谐、幸福温暖的环境中。 <br> 衷心祝福天下的爸爸妈妈身体安康,是我们做儿女心愿……<br><br><br>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br> 小楼昨夜又东风<br>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br>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br> 问君能有几多愁<br>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br><br><br><br><br><br><br><br><br><br><br><br><br><a href="http://pfk.iiijk.com/a/hainan/dongfang/" target="_blank" title="东方性病医院">东方性病医院</a>,<a href="http://szjk.55kang.com/ningxia/shannandiqu/" target="_blank" title="山南地区生殖器疱疹">山南地区生殖器疱疹</a>,<a href="http://www.120.lc/fshk/" target="_blank" title="风湿科">风湿科</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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